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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女性·民族——论郭雪波文学小说创作

太岁纪年围观:℉更新时间:2021-12-18 11:06:42

生态·女性·民族——论郭雪波文学小说创作

这是一篇文学学校毕业论文,笔者认为阅读郭雪波,阅读他的极致情感在相同载体的矛盾共生;走向郭雪波,走向他睿智的 A 面,亦走向他局限的 B 面;思考郭雪波,思考强者;与弱者;的前世与今生、渊源与进路;跟随郭雪波,跟随他珍视女性,也曲解女性的步伐,珍视我们仍旧需珍视的,警醒我们也许正在迷失的。

第一章 掇菁撷华的文化观

第一节 原生文化的滋养

原生文化,是一个尚未以统一且公认的严格逻辑而界定形成的文化概念。然而,尽管这一概念并不清晰明确,但这却并不妨碍其在学术界的广泛应用与深层探究。而由此所延伸出的一种流行观点则认为,原生文化是生态学与人类文化学联姻造就的产物。尽管自然类型并不能完全等同于文化类型,但不可否认的是,自然形态与文化形态的同构特点,必会因前者的多样性,而引致后者的多维性。作家郭雪波所身处的蒙东草原,因生存环境及方式的相似与互通,使得生于斯、长于斯,亦或是成长于斯的各民族成员,拥有着近乎同一的心理基质,而以此为基点所构筑的草原文化,也奠定了该区域与众不同的文化结构与价值体系,并作为原生文化充实着作家的多元给养,左右着作家的开放取向,这正如郭雪波所说的,在那不枯不竭不灭的生命群体中间,我感受到生命的含意,生命的哲学,生命的伟大;。蒙古民族,自古以来便逐水草而居,天为盖,地为席。相对原始的生活现实,让草原人自由自在地行走于天地之间,同时,也让草原人承受着诸多不可抗拒的自然力威胁。古代蒙古族生活的地区气候最寒,雪深没马,冬季极度寒冷,夏天极度燥热,蚊虫肆虐,猛兽出没。生态环境的严峻多变,生存环境的脆弱无依,使得久居草原的蒙古人,对自然,也由一种天生的畏惧情感,逐渐演化为一种后天的珍惜情思,并由万物有灵;的精神信仰、质朴纯素的生态意识中,自觉的以习惯法、成文法以及行政制度的约定,达成人与自然的有效沟通,以祈求天人合一、和谐两旺。故于作家及其同族来说,崇拜天、崇拜地、崇拜自然界中的所有生灵,是必须,也是天性。而尊崇自然,也是草原人原生文化给养,以及原生文化心理的重点构成要素,这是神在的,也是本质的。作家郭雪波恰恰继承了这一文化基因,并以文学的方式,保存该基因的生命活力,使其生生不息。不论是其处女作《高高的乌兰哈达》,还是《沙狐》《沙狼》《苍鹰》《银狐》等短中长篇小说的创作,都是作家自然崇拜意识的外延与深化,而作家也借此总结并确立了可贵的生命态度、价值取向和审美情感,从而燃烧起无法抑制的创作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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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儒道文化的摄取

儒;与道;,本分属于各相异质的思想文化体系,拥有着各相异质的渊源和进路,但二者却以养分支撑的存在形态,合力隐匿于作家郭雪波颇具兼容性的文化给养之内。而在儒道长期浸淫下逐步成长起来的作家郭雪波,既尊儒,也奉道,传统文化与原生文化的共存与互补、共通与契合,也引导着他以更为虔诚肃穆的态度思考生命,以更为敬畏心怀感恩的心境亲近生活。一、尊儒

中国古典长篇小说《水浒传》在蒙古地区的传播,分为两种形式:一为文人译著,一为民间说唱。而郭雪波所熟读的内蒙古译本;版,该译本受汉文化影响较深,对汉文化认同感也较强,虽然也经过了大量增删和改写,却仍保留了原著中的文化内核。与此同时,郭雪波还凭其得天独厚的文化优势,深得其父乌力格尔沁(蒙古说书艺人)的熏陶浸染,对《水浒传》的说唱文本,也可算是了如指掌、信手拈来。而这两种相互迥异的传播文本,在吸引读者、获取关注的同时,都做出了蒙古民族化的改写,但也都严格地控制在一种适度的蒙古民族化之内。颇有意味的是,《水浒传》原著中不可割舍的文化精髓,竟也符合蒙古民族的审美情趣,契合蒙古民族的文化精神,因此,其文化精髓也为作家所接收并摄取,更一度在其小说作品中得以再现,这精髓,即为儒之义。儒家文化,以仁义;为基础总绳,是为第一义。而儒家崇尚的仁义;则作为一种积极的道德规范与伦理要求,充实着作家的文化给养,完善着作家的文化人格,并最终奠定了作家义以为上;的价值观念与文化气节。而 2021 年出版的长篇史诗巨著《青旗·嘎达梅林》,其间正是集合了郭雪波所奉行的儒之义的文学思考与文本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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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拯救至上的创作观

第一节 救救白嘎力;

白嘎力;,在蒙古语中,有大自然;之意。郭雪波对于白嘎力;的拯救,既有一声叹息后的放灵归林;,也有痛定思痛下的退沙还草;,既关怀着他自出生起便脚踏的大地,头顶的蓝天,更眷注着他目之所及、耳之所闻的河海与田野。救救!救救!沙漠之子;郭雪波不辞辛苦的奔走,救救!救救!人类之子;郭雪波声嘶力竭的呼号。郭雪波笃信万物有灵、天地有灵、山水有灵、草木有灵、花鸟有灵。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都当竞自由,万物也该有着彼此的界限。人与动物的界限,是我在这头,你在那头;这界限,不只是看得见的空间,也是灵的独立与自在。

作家自投身文学拯救以来,甘愿远离喧嚣,以重振自然之维为己任,呕心沥血、笔耕不辍。郭雪波还是一个典型的动物福利主义者,在他的作品中,轻易可见其对动物群体直白又专注的文学关怀,而其终极理想,即实现动物群体生存与生活需求的双重安乐,达成之法,则在于归还;二字。

短篇小说《母狼》中的村妇腊月,是个可怜人。老狼衔走了腊月刚三岁的娃娃,而她虽悲痛万分,却并没有自暴自弃、自怨自艾。但任凭腊月如何挣扎,如何不舍,如何心急如焚、痛不欲生,也终未能挽留爱子的生命,而她的生命,也永久性地丧失了任何美好的可能。..................

第二节 救救斯邀乐;

斯邀乐;,在蒙古语中,有文明;之意,它意指人类所创造的精神财富的总和。而郭雪波对于斯邀乐;的拯救,以传;与承;为基本方法,以留;与守;为根本准则,他不仅竭尽心力的搜寻天边动人的音符,也全心全意的呵护原上温暖的人心。救救斯邀乐;!安代传人;郭雪波如是说,救救斯邀乐;!草原真心;郭雪波如是说。

一、留住;天上的歌近代以来,在牧业萧条的迫使之下,在农业生产的影响之下,中国北方少数民族已无法从传统经济及生活模式中获取基础需求满足。而渴望改变的人们,为了摆脱窘困的生存境地,也只得纷纷选择出走家园。而这样的离去,往往是以丧失族群文化、破坏民族生态作为交换代价的,虽是无可奈何,但也是不得不尔。固然文化本身并不具有所谓的强势与弱势之分,但随着全球化大趋势的不可规避,异质文化的影响力也与日俱增,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的碰撞,暗涌与明涌的搅动,民族文化的危机,就这样悄无声息却电照风行的来临了。作为民族内部文化精英的郭雪波,当然不忍直视民族瑰宝的凋敝乃至衰亡,而他也先于人前的萌生出强烈的文化自觉与自尊意识,更凭其先觉者的情结、勇敢者的姿态,誓要捍卫并稳固其族群在该文化场域中的主体位置,而达成之法则在于坚守与重构、复兴与传承。................

第三章 复杂矛盾的女性观............35第一节 女性生殖崇拜................35第二节 女性性别蔑视....................42第四章 和而不同的民族观..............57第一节 天之魂;的品格....................57第二节 天之魂;的分歧与趋同............57

第四章 和而不同的民族观

第一节 天之魂;的品格

《天之魂》是郭雪波在千禧年初出版的小说自自选集。天之魂;即长生天之魂,是天父地母庇佑下的蒙古族之魂。蒙古民族,曾踏上过最遥远的征途,万山脚底下,极目观四海;;也曾坠入到黑暗的深渊,颠沛流离,饱经磨难。白云苍狗,时过境迁,郭雪波与他的民族,借着这一腔魂魄,诚恳地行走着,虔诚地盼望着,绮丽地绽放着,这一腔魂魄,不竭不息不灭。德国学者海西希曾在《蒙古人的萨满教》中指出:萨满教一直是蒙古族广大民众信奉的主要宗教形式。;这一宗教体系的最高权力者是长生天。;①蒙古人是长生天的孩子,他们信奉天地万物皆有灵性,不容践踏。沙漠之子;郭雪波热爱自然,长于书写自然,也乐于赋予自然超越本身的艺术魅力及文化含义,其文本所精心营造的、缤纷多彩的草原生态众生相,就是长生天之下的蒙古人众生相。万物有灵、以己度物,自然的品格就是蒙古人的品格、天之魂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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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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