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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以来文学豫军的身体书写

神武至尊围观:℉更新时间:2021-12-18 12:04:26

新时期以来文学豫军的身体书写

这是一篇文学论文,笔者认为在文学研究中,由于研究者对文学的审美;价值和文化;价值的关注度不同,这种争执由来已久,客观说,无论从审美;角度还是从文化;角度都是合理的,也都是必要的。因此,在研究者普遍关注到身体;的文化意义的情况下,从审美;等艺术的角度来拓展身体;研究,不论对正确全面看待当下文学叙述中身体的价值和意义,还是拓宽学术研究的领域,都具有探索性的意义。

第一章 身体现实:疾病、饥饿、婚恋、梦境幻觉

第一节 疾病的特征及隐喻

疾病,原本和出生、衰老、死亡一样,作为一种自然规律,生命常态,本身并无多少文化意义可言。但因为疾病易于导致衰弱、死亡,对天生具有生存本能的人类而言,无疑是个极大的威胁。于是,在漫长的人类发展过程中,人类出于对生存的本能向往,借助医学的专制手段,逐渐将一些使人虚弱、死亡的身体现实区分出来,将其视为不正常的现实,这种不正常的身体现实就被视为患病。于是,疾病便成为一种与健康相对的非正常的身体现实。不管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一旦被贴上疾病;的标签,便意味着不再正常,从而具有了根治的必要。如果患上的是疯癫或者传染病,则还具有隔离的必要。正是在这种二元对立的强制划分和明晰专断的区隔中,疾病被打上了社会文化的烙印。而文学也正是借助了疾病的此类特征,开始大展拳脚,赋予疾病以各种隐喻色彩,使疾病成为了作家在文学创作中十分热衷的一件道具。通常在文学中,单纯的生理性疾病,主要起到推动情节发展的叙述功能,这类疾病并不具有隐喻意义。《红楼梦》里林黛玉患上了肺结核,但那也顶多印证了林黛玉的多愁善感,其主要的功能还在于铺垫了林黛玉的最终死亡,进而间接改变了贾宝玉的生命轨迹,协助完成一出感人肺腑的人间悲剧。尽管苏珊·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一书里,通过对肺结核、癌症和艾滋病的深刻分析,揭示了疾病所具有的隐喻意义,但在《红楼梦》这本书里,肺结核明显还是更倾向于作为叙述装置的功能意义。不过在另一些小说文本中,比如《老残游记》、《狂人日记》里,疾病就具有了象征民族国家、控诉黑暗、批判现实的隐喻意义。出于不同的写作目的,受制于不同的写作思潮,不同时代的作家在对身体疾病的的处理上也会展现出不同的隐喻意义。例如,在现代文学中的生命派和革命派作家笔下,疾病往往是进行社会抗议的素材,底层民众的贫病所揭示的正是充斥着剥削与压迫的旧社会的罪恶,它的大量存在论证了流血牺牲的暴力革命的合法性。.......................

第二节 饥饿:苦难记忆与历史反思

饥饿是一种生理现象,是身体的一种匮乏现实;①,是身体未能得到或未能充分得到自身营养所需物质的现实。饥饿也是一种文化现象,饥饿感不仅可以来自生理,也可以来自心理。它可以是一种被制造出来的需要,是人们的生活习惯以及尝试过的、拥有过的东西培养出的需要,因为暂时的匮乏而渴望得到满足的心理现实。造成饥饿的原因众多:天灾、人祸、战争、政策、贫穷、宗教活动等等。在文学中,作家对饥饿的书写具有深刻的社会文化意义。

20 世纪的中国,饱经风霜。战火兵燹,政治风云,天灾人祸,轮番上阵。对于经历过这个苦难年代的作家而言,饥饿是一种很常见的现象。在现代文学中,由于受到启蒙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学说的影响,饥饿叙述呈现了两种主要主题:一种承接着启蒙主义的学说,凸显的是饥饿的文化诗学意义,把饥饿视作中华民族贫困落后、愚昧麻木的表现;一种传承者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的学说,张扬的是饥饿的政治意义,把饥饿形成的原因归结为社会分配不公、阶级压迫,消灭饥饿被叙述为阶级革命、阶级斗争的动力,从而形成了反抗饥饿、反抗压迫的饥饿政治诗学。;②进入当代文学以来,饥饿出现的频率有所减少。一方面,地主被打倒了,人民拥有了自己的土地,生活水平普遍提高,另一方面,主流意识形态对文学的新要求,限制了作家对饥饿主题的书写。在这种情况下,饥饿只有在作为批判旧政权、旧社会的罪恶的有力罪证,以及推动对既定历史合法化的革命历史叙述中才能出现。然而,到了文革之后的新时期,思想解放运动兴起,官方意识形态推崇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遭遇挑战,终结了一枝独秀;的局面,新的文学思潮、文学流派不断兴起。饥饿的体验虽然不在了,可曾经的饥饿记忆又再次成为作家们关注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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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躯体修辞:身体刻画与修辞格

第一节 肖像刻画

自古以来,眼睛;和脸部;都是人物形象刻画中的重中之重。这主要是因为,相比身体的其他部位,眼睛;和脸部;有着无可比拟的表情达意功能。正因为此,古今中外的文艺领域,留下了诸多对于眼睛;和脸部;的名作。在文学豫军作品里,肖像刻画也别具特色。阎连科准确抓住了眼睛;和脸部;的表情功能,但他并不沿袭以往文学中肖像刻画的方式,而是创造性的将色彩心理学引入,通过非理性的直觉感受,将色彩的冷暖色调灵活运用,赋予了眼;和脸;多样的色彩,从而实现了近似表现主义;的美学效果。与阎连科不同,刘震云并不注重眼睛;和脸部;的表情功能,而是凭借着从数学中受益的逻辑思维能力,以精准、简练的笔法,在众多纷繁复杂的表象之中,抓住各个事物物的主要特征。因此,刘震云的肖像刻画是借助夸张、变形等漫画化的手法,将其画;出,具有传神、滑稽的颊上三毫;式的艺术效果。一、情绪的色彩:眼光;、脸色;与血;色

阎连科是个喜欢运用身体;道具的小说家,但令人意外的是,在人物肖相的细部刻画上,阎连科却着墨甚少。通常,小说中主要人物的出现,作者总要对这个人物的外在形象做一番详细地勾勒,但在阎连科这里,这种情况比较少见。即便有所勾勒,也总是选择一些笼统的概括性词汇,而缺少相貌细部的精细刻画。但是通读阎连科的小说可以发现,脸色和眼睛却是其偏爱的描绘部位,而鼻子、耳朵、眉毛、额头、嘴巴、牙齿这些细部在阎连科的肖像描绘的谱系里少得可怜。由于附着其上的五官很能作为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所以脸自古以来就是作家对小说人物着重刻画的对象。但在脸部众多细部之中,阎连科又为什么独独偏爱眼光;与脸色;?....................

第二节 修辞格与身体

修辞格,也称辞格、辞式、修辞手法,是通过修饰、调整句子,运用特定的表述形式以提高语言表述作用的方式和方法。表面看来,修辞格只是文学语言的修辞技巧,然而,通过对作家作品中修辞格的深层分析,我们亦可以追溯到潜藏其后的身体因素。在文学豫军的文学书写中,阎连科的通感、李佩甫的拟人、刘震云的白描,都可以帮助我们分析文学语言与身体感官的深层关系。一、多种修辞格与身体感官阎连科的小说语言是一种有辨识度的语言,就像鲁迅、汪曾祺、王小波的语言一样,随便取出一段,我们仅凭语言,就能判断出这是出自某某作家的手笔。这就是风格。当然,阎连科小说语言的辨识度高,是来源于其对语言大胆的创新。一种成熟稳重的语言,即使再优美的词汇,一旦被大量、反复地使用,也会成为陈词滥调。这样,它的文学性就会降低。文学语言从本质上讲需要创新,需要陌生化;。阎连科的在语言创新上走得极远,虽然这并不意味着阎连科的语言就一定达到了多高的艺术水准,但这种试图突破的努力,也同样应该引起评论者的关注和肯定。阎连科的语言创新,首先表现在阎连科大量使用方言土语对现存套语进行改造,这种改造在阎连科的小说里比比皆是,不难看出。其次,阎连科的语言创新在于吸收了《圣经》的语言风格。这种语言风格可以称为圣经体;。这在作家本人最为满意的长篇小说《四书》里十分明显。比如事就这样成了;这种经典话语,分明一字不差的借鉴自《圣经》里的福音书。第三,阎连科的语言有大量、多重辞格的交叉综合。比喻、拟人、夸张、映衬、通感等信手拈来,往往一个字数极少的简短的句子,已经于不经意间使用了大量的辞格。........................第三章 另类的身体书写 ................... 47

第一节 超自然的魔幻身体 ................... 47第二节 怪诞的身体:夸张、降格与双重性 .................. 50第三节 新的躯体美学:丑陋的身体 .......... 54

第三章 另类的身体书写

第一节 超自然的魔幻身体

谈到文学豫军的身体书写,阎连科或许是最先让人想到的一位,这首先是由于他对身体的极致化书写;。从早期军旅主题里被规训的军人,到《日光流年》里卖皮卖肉、活不过四十的三姓村人,再到《为人民服务》、《坚硬如水》里的沉迷于性狂欢的战士,《受活》里残疾的受活庄人,《丁庄梦》里感染艾滋病的丁庄人,《日熄》里的梦游的皋田人可以说,阎连科小说所给人的震惊体验;有很大一部分是源于他对小说中人物身体的极致化书写:现实生活中存在的身体现实,他会加以夸大,现实生活中不存在的身体现实,他也不介意去虚构。梁鸿曾在对谈中问及阎连科对文学豫军中另一员大将李佩甫作品的看法,阎连科表示:短篇中我最喜欢他一篇叫《人面桔》的小说,写了独自一人,当人把桔子扔在他脸上的时候,桔子竟在他脸上长出一棵树来,那种意象给人的震撼力十分大,让人思路大开。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没有沿着这个思路写下去。;①这里的人面桔;和震撼力;,或许可以作为理解阎连科身体书写的关键。...........................

结语

参考文献(略)

标签:历史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