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关平诛周仓 三国周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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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关平诛周仓 三国周仓(一)
这天,我和朋友到浮来山东面的一个小寺庙里游玩。这是一个财神庙,庙里供奉着关公。关公的旁边站着关平,不知为什么没见周仓。我问朋友是怎么回事,朋友指了指院子旁边的一个小亭子,原来周仓拿着青龙堰月刀,威风凛凛地站在里面。我感到很奇怪,因为正常情况下周仓是应该站在关公旁边的,他怎么会跑到院子里去呢?于是,朋友就给我讲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
民国时期,寺庙旁边的小山村里有一户人家。这家人有三个儿子,大儿和二儿都已经成家立业了,惟独三儿子狗子不成器,整日偷鸡摸狗,正事不干。为此,父母非常伤心,整天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听。不但如此,他还经常对父母大打出手,父亲干脆不再管他,惟独老母亲依旧苦口婆心地对儿子进行教育。可是儿子不但不听,反而对母亲怀恨在心。
这天,儿子又在外面干了坏事,母亲劝儿子去自首,儿子却拿起一把菜刀生气地说:“你再唠叨,我一刀劈死你!”母亲痛苦地说:“我怎么养了个这样的儿子,你要是真劈死我,我还高兴了!”
“那我就让你高兴高兴!”说完,儿子就举起刀朝母亲劈去。母亲知道儿子的德性,慌忙转身就跑,儿子就在后面追赶。母亲一边喊救命一边逃出了自家院子,可巧街上也没有人。他们家离寺庙不远,于是母亲就逃进寺庙,躲在了关公的后面。儿子也随后赶来了,母亲只觉得关公旁边的周仓忽然迅疾而出,接着听到院子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
母亲正在纳闷,忽然听到院子外面有人大喊:“哎呀!杀人了!”原来是随后赶来的几位邻居。他们看见狗子已经被周仓斩为两截,而此时周仓正拿着大刀朝寺庙里走,被人们喊了一声后,周仓一下定在了院子里。
这件事传开后,大家无不感慨万千。
后来,乡亲们为了纪念这件事,就没有挪动周仓,而是专门为周仓就地建了一个小亭子,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斩关平诛周仓 三国周仓(二)
这个故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的汉朝讲起。
那天风和日丽,繁花似锦,鸟鸣婉转。汉武帝一看这鸟语花香的景象,心情大好,便组织君臣在未央宫设宴取乐。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就在汉武帝兴致勃勃的时候,突然听到席间传来隐约之声,这声音虽然断断续续却很清晰,直抵汉武帝的耳中:“老臣冒死启奏……”
汉武帝心下顿生不解,是谁在宴席之上说话?于是连忙环顾四周,岂料什么也没有看到。就在汉武帝茫然之时,忽然看到在宫殿房梁上坐着一个白胡子老翁。这老翁身高只有八九寸,脸上皱纹密布,看起来甚是苍老。他拿着一根短短的拐杖,弯着的背看起来像一张拉着的弓。老翁默默地从柱子滑下,来到汉武帝面前,身手甚是敏捷。
汉武帝连忙问道:“敢问老人家叫什么名字,来自何处?为何愁眉不展,有何事要向朕诉苦?烦请老人家与朕一一讲来。”只见这老翁只是放下拐杖默默朝汉武帝行礼之后便一动不动,也不作声,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一会儿,仰头看了一下四周这琳琅的殿宇,然后又俯身指了一下汉武帝脚下的土地,忽地不见了。
这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老翁让汉武帝有些不知所措。思索了片刻后汉武帝自语道:“这事奇陉,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我朝中东方朔先生博学,他一定知道。”于是连忙召见东方朔。
东方朔听完汉武帝的叙述后思索片刻便说道:“如我所料不错,那老翁的名字应该叫‘藻居’,是水与木的精灵。夏天成群居住在茂密的森林里,到了冬天就潜居在深深的河底。陛下最近大兴土木,建造了如此之多的宫殿,怕是砍伐到了他居住的地方,所以才来到这里,是想向陛下诉苦的吧!他环视林立的殿宇,又指了指陛下您的脚下,这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应该是希望陛下满足于现在这些本已足够华丽的宫殿,不要再破坏他的住所了吧!”汉武帝听了东方朔的话后,分外感慨,想到自己一心只想建造豪华宫殿,却忽略了更多,顿生羞愧,于是连忙下令停止修建。
又过了几日,汉武帝与大臣结伴出游,走到瓠子河的时候扎下营地,正准备休憩片刻,忽然听到水底传出阵阵奏乐之声,乐声奇妙,是汉武帝从未听过的悦耳之声。就在汉武帝听得出神的时候,看到水面上竟然浮出几个人来。
汉武帝定睛一看,原来正是之前在宫殿屋梁上看到的那位老翁,还有几位少年,全都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系着白色的腰带,腰带上还有颜色鲜艳的璎珞配饰,并且这些人都只有八九寸高,只有其中一个,有一尺多长。这些小人从波浪中浮出,安然立在水面上,衣服竟也没有被水打湿,手中还都拿着精巧的小乐器。
汉武帝连忙招呼那些小人儿坐到帐篷内,开口问道:“朕刚刚听到水下有人奏乐,乐声甚是动听,奏乐的可正是你们?”屋梁上的老翁回答道:
“老朽先前冒死启奏,幸亏陛下体恤,真乃一代明君,即刻便下令停止砍伐森林,我的住所才得以保全,不胜欣喜。然而皇恩浩荡不能不谢,这才私自在这里奏乐庆祝。”汉武帝一听,自然非常高兴,便说道:“刚才乐声突然,朕没有听清楚,老人家可否为朕再奏一曲?”老翁答道:“当然,这是我的荣幸啊!”
一曲完毕,汉武帝非常高兴,举起酒杯邀老翁等人一同畅饮,老翁饮了几杯酒后毫无醉意,却分外高兴,于是拿了一枚紫螺回敬汉武帝,正当汉武帝喜爱把玩之时,老翁等人忽然一下子消失了!
汉武帝拿着紫螺问尽身边的人,无人知晓这是什么,便又想到了博学先生东方朔,于是连忙拿着紫螺前去请教。东方朔看了一下说道:“这东西是蛟龙髓,可是个大宝贝,美容养颜,延年益寿,还能保宫里嫔妃顺产,这是那‘藻居’的谢礼啊!陛下英明,听得规劝,不过度骄奢,才得以获得这样的宝贝啊!”汉武帝听后,拿着那紫螺反复把玩,甚是欢欣。
——原文节选——
汉武帝与近臣宴会于未央殿,忽闻人语云:“老臣冒死自陈。”乃见屋梁上有一翁,长八九寸,拄杖偻步,缘柱而下,默而不言;因仰首视殿屋,俯指帝脚,忽然不见。东方朔曰:“其名‘藻居’,兼水木之精,春巢幽林,冬潜深河。今造宫室,斩伐其居,故来诉于帝。曰仰视宫殿,殿名未央,诉陛下方侵其居宅未央也;俯指陛下脚者,足也:愿陛下宫室足于此,不愿再造也。”上为之息寝宫之役。居少时,帝亲幸河都,闻水底有弦歌之声,又有善芥。须臾,前梁上老翁及年少数人,绛衣素带,缨佩垂藻,甚为鲜丽,凌波而出,衣不沾濡。帝问曰:“闻水底奏乐声,为君耶?”老翁对曰:“老臣前昧死归诉,幸蒙陛下天地之施,即止息斧斤,得全其居宅,不胜嘉欢,故私相庆乐耳。”
斩关平诛周仓 三国周仓(三)
一
清同治年间,临唐州的郎中高德麟进山采药,正忙碌间一阵腥吹来,只见一条碗口粗的吹风蛇出现在不远处,昂起头发出嘶嘶声。几乎同时,一只老虎出现了,跟着便是一声虎啸。高德麟吓得三魂出窍,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高德麟醒了。前面一只老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远处,那条吹风蛇已断成两截,血腥之气弥漫在四周。高德麟再也顾不得采药,一路狂奔回到了家,寻来一位帮手,重新回来,把死虎抬下了山。高德麟用虎骨泡了两坛虎骨酒,又做了几帖膏药,余下则藏了起来。
这天,一位老头找到高德麟,说腰疼。高德麟号完脉,拿出一帖虎骨膏药,说:“不妨,贴个虎骨膏药就好了。”哪料五天后,高德麟被拘捕了——老人死了!尸体发黑,老人的儿子状告高德麟。如今仵作已验过尸体,结论是:中毒而亡。从老汉贴在身上的那帖膏药中,也验出了有剧毒。高德麟傻了,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县官大喝到:“一派胡言!天下哪有这么离奇的事。吹风蛇怎会无端挑衅老虎?虎蛇相斗,你居然能死里逃生。”
高德麟慌忙叫道:“大人,我与那老汉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害死他啊?”
县官沉吟片刻,说:“毕竟人命关天,本官不得不办!”说到这儿,宣判:“高德麟医术不精,致病人中毒而亡,虽罪不可赦,但情有可原。罚银五百两,交给原告作为补偿。”
这一下,高德麟倾家荡产了,官司完后便不知去向。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这天,临唐州突然鞭炮齐鸣,一家药铺开张了,老板正是高德麟!
人们纷纷赶来祝贺,高德麟热情招待。正这时,有人叫了一嗓子:“当年那个治死我爷爷的郎中回来了?看样子发财了,今儿手头紧,想向你讨个吉利。”
高德麟看去,是一位面皮黝黑的青年后生。有人连忙低声说:“这是当年让你倾家荡产的那位老汉的孙子,叫李天生。自老汉的儿子拿了你那五百两银子后,就开始吃喝嫖赌,不但败了家,还落下了脏病,夫妻双双病死。李天生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如今是个街头混混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好。”
高德麟迎了过去说:“都是老夫当年医术不精,惭愧惭愧。”跟着便掏出五两银子放在李天生手中。李天生嘿嘿一笑,走了。可哪知几天后,李天生又来了,高德麟只得将十两纹银交给李天生,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李天生急忙弯腰扶起说:“咋了?”
高德麟说:“突然眩晕,能把我扶进房吗?”
李天生扶着高德麟走进房间,高德麟倒身睡去了。李天生回身刚走到门口,看到桌子上放着一锭大银,他探身一把抓住,却拿不动。
“是小哥吗?”高德麟突然说话了。李天生应道:“是。”
高德麟翻身坐起问:“为何还不走?”李天生指着那锭大银说:“怎么拿不动?”高德麟说:“是用木头做的,钉在桌子上,自然拿不动了。”
原来自得知李天生的情况后,高德麟便打定主意想让他改邪归正。他想要试探下李天生的人品,便先故意晕倒,试探李天生有无善心,然后再用一锭假银子试探李天生是否见财起意,没想到李天生真就去拿。这时高德麟故意问话,若李天生是虚伪小人,一定会偷偷溜走。哪料李天生不但答声了,反而还直白地问为啥拿不动。足见他人虽无赖,却也实诚。
李天生要走,高德麟又说话了:“小哥留步,我有一言相劝,讨钱是乞丐所为,挣钱才是男儿本分。你已到婚配年龄了,哪家姑娘愿嫁给一个乞丐?小哥可要想仔细。”
这一句说到李天生心里去了,他早就看上了一位姑娘,可人家看不上他。高德麟眼见话起作用了,连忙又说:“如今我这里缺个帮手,不知小哥是否愿意?小哥不必急着回答。”说到这里,又拿出五两银子,交给李天生,“再给你五两,且去任意享乐。待没钱后便回到老夫小店当伙计自己挣钱。若再想白白要钱,一文不给!”
李天生接钱在手,想了想说:“好,就这么定了。”
二
两个月后李天生来了,不但勤快,脑瓜子也好使,高德麟非常满意。
这天,高德麟把李天生叫到身边说:“我想给你说门亲事,女方是张厨子的女儿。”
“真的!”李天生顿时两眼放光,他早在两三年前就看上了人家。
高德麟说:“我已跟张厨子说过这桩婚事了,但张厨子却说若是你,他就不答应。但若是老夫的义子,那就……”
李天生立刻跪倒叫道:“我从小就父母双亡,已把您当成了亲生父亲,怕您嫌弃我不敢说。现在,父亲大人在上,孩儿给您磕头了。”
高德麟扶起李天生说:“儿啊,从明天开始,你跟着爹好好学习医术。以后这家药店就是你的了,我也能安心颐养天年。”
从此,李天生便慢慢接管了药店。这天,高德麟把李天生叫到房间说:“当年你爷爷中毒而死后,我将所有虎骨都烧毁了,如今想来其实并非为父医术不精,而是事出有因。”接着便把偶遇虎蟒相斗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指着桌子上那两坛虎骨酒说,“老虎恶斗巨蟒,生死大战时,体内的所有精气神都集中在筋骨上,至死没有消退。身上也被巨蟒咬伤了好几处,可见巨蟒中的毒液已经渗入到老虎体内,并附着在骨头上,所以这虎骨上既有老虎的凶气,又有蟒蛇的毒气,为父想了多年,都无法化解其中老虎的凶气和巨蟒的毒气。如今把这两坛虎骨酒交给你,须好好保管,一旦能化解掉,这虎骨酒必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三个月后的一天,李天生突然找到高德麟,叫道:“怪事怪事……”原来,李天生的媳妇收拾房屋时,无意间手触到了虎骨酒,却大叫:“手腕子好烫。”
李天生这个奇怪,一眼看到媳妇手腕上的玉镯,当即便眉头一挑,让妻子把玉镯退下,自己拿在手中去接触酒坛,烫得李天生差点没把玉镯扔掉。
听李天生说完,高德麟沉吟好久,突然手舞足蹈地叫了起来:“玉,自古便是祥瑞、镇邪之物,正好能镇除虎骨酒里老虎的凶气和巨蟒的毒气。你现在就去院内挖个坑,然后把这两坛虎骨酒和家中所有的玉器都放进坑内填埋上。”
半个月过去了,李天生问:“要不要挖开看看?”
高德麟说:“不能。玉镇凶、毒之气,必是番龙争虎斗,贸然挖开我担心发生意外。既然有老虎的凶气,狗一定会感觉得到。你在上面摆上根骨头,然后牵条狗来,若狗去叼骨头,就证明里面没事了。”很快一条狗被牵来,奔着那骨头就冲了过去,哪料刚跑了几步,一声哀鸣,便夹起尾巴掉头逃得无影无踪。
又是半年过去了,狗终于叼走了骨头。李天生又要挖开。高德麟说:“还不行,现在已是春天了,你去上面种些花草,然后再定!”
又是三个月过去了,花草长势茂盛,高德麟这才让动手。当二人看到满坑的碎玉,惊得直吐舌头。李天生抱出虎骨酒,俩人回到房间,打开泥封,一股淡淡的酒香飘出。李天生说:“我喝一口,试试效果。”
“不行!”高德麟脱口叫道,“爹还是害怕,万一……当年这东西曾害死了你爷爷,爹不能再让你出什么闪失了。”说完,突然抱起那坛虎骨酒,仰脖喝了一口。李天生惊叫:“爹这是干啥?”高德麟说:“无论爹是生是死,你都须记住,医者父母心,切不可贪财忘德。还有,从现在开始,你要仔细观察爹饮酒后的反应,随时记录。”
两个月过去了,李天生发现高德麟居然长出了黑发,不禁大喜过望。高德麟脸上虽很得意,但心里却隐隐有股不祥的预感。又是半年过去了,高德麟已是黑发过半,看上去年轻了十多岁,酒量也恢复了,没事就去喝两口。
这天,高德麟醉醺醺地回来了,李天生让媳妇给高德麟沏茶,自己则去坐诊,一忙就到了晚上。回店后,发现媳妇正在垂泪,李天生忙问:“怎么了?”
媳妇捂着脸哭了起来。原来,当媳妇端着茶水,送到房后,高德麟趁媳妇递茶水的工夫,一把抓住媳妇的手,要强行非礼。媳妇拼命挣扎,终于挣脱而逃。
李天生哪里肯信,说:“爹怎么会干这种事?”媳妇没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哭。
转过天,李天生来看望高德麟,只见高德麟正细细梳头呢。李天生问:“爹酒醒了?”高德麟嗯了声,说:“一会儿爹要出去一趟,不必等爹回家吃饭了。”
看着高德麟的背影,李天生愁眉不展,爹近来太反常了。不行,我要跟着去看看。只见高德麟来到酒楼,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身边多了一位五旬开外的男人,俩人走向临唐州最大的妓院……
三
掌灯时分高德麟醉醺醺地回来了,李天生说:“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高德麟说:“没事,爹如今越活越年轻。”说到这里眼瞟向了李天生夫妻的内房,“爹是想告诉你件事,虎骨酒卖了个大价钱。”
李天生说:“卖给谁了?”
“自然是贵人!”高德麟得意地大笑起来。
原来一个多月前,高德麟在街上闲转,遇到了当年那位县官。如今他已官居礼部侍郎,办完差回京路过临唐州,便微服来了个故地重游。高德麟清楚当年那案子,可大可小,其实人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于是强拉着侍郎喝两杯。酒过三巡后,侍郎奇怪地问高德麟怎么不显老。高德麟把玉镇除虎骨凶、毒之气等事说了出来。侍郎眼珠乱转,嘿嘿笑着请高德麟明天再喝。从此二人隔三岔五地就聚在一起,先是喝酒,后来发展到了嫖娼。今天俩人出得妓院后就又去喝,席间侍郎问道:“高郎中,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回京复命吗?实不相瞒,如今皇上得了怪病,太医院束手无策。你那虎骨酒,若真能有这么神奇的效果,你敢不敢为皇帝治病?须知自古富贵险中求,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可想清楚!”
高德麟刚说到这儿,李天生脱口叫道:“他那么大的官儿,别说要咱的虎骨酒,就是要咱的命,也是易如反掌。可为啥兜这么个大圈子?”
高德麟说:“无非是想坐收渔翁之利。若治好了皇上的病,他出来领功。要是有个闪失,他不但推得干干净净,反而还会落井下石。不过他有句话说得很对,自古富贵险中求。儿啊,爹活不了几年,你却正是青春鼎盛,爹想让你去为皇上治病,咱的虎骨酒定会治好皇上的病,到时你不但光宗耀祖,还能福荫子孙。”说到这儿,又瞟向李天生夫妻的卧房。
李天生明白了:这是要把自己推向火炕,看这样子,他还真打起了媳妇的主意。
“我不去!”李天生脸色铁青地说,“爹说过,医者父母心,切不可贪财忘德。况且虎骨酒的效用至今没搞清,绝不能用在病人身上。”
高德麟笑了两声,站起身说:“说得有道理。不过,爹想再好好看看那虎骨酒,给爹一坛如何?”
李天生说:“本来就是爹的东西,还跟孩儿商量啥。”
转过天,高德麟出了门,很快就带着侍郎回来了,把李天生叫到面前说:“这位就是当年对为父有活命之恩的恩公,特意为虎骨酒而来。”
侍郎说了几句家常后,话题一转道:“听你干爹说,你不愿意去为皇上治病。小哥太多虑了。”说到这儿一指高德麟,“我与你干爹相处快一个月了,为了试探虎骨酒的效果,本官还特意和你干爹连去了好几天妓院。你干爹神勇非常啊。对医道本官也略通一二,肾气足,精气旺。这足以证明,虎骨酒的神奇效果。大好前程就在眼前,你可不要轻易放弃。”
李天生吭哧了一阵,最后说:“既然大人对虎骨酒这么有信心,那不如大人先喝上两口。只要大人敢喝,我就敢去!”“一派胡言!”高德麟一拍桌子叫道,“大人可曾得病?快向大人道歉!”李天生说:“我凭什么要道歉!”
侍郎的眼神变得异常阴冷,说:“既然如此,那还是烦高兄去趟吧。至于你这义子,还是去边关报效朝廷吧。”
“大人!”高德麟惊恐地叫道,“可否给小老儿几天时间?我还有些急事未办。若大人不相信我,我把虎骨酒做抵押,放在大人那里。”
侍郎笑了,说:“不必,谅你也跳不出本官手掌。”然后看着李天生: “去,说不定是条荣华富贵之路,不去,则必是死路一条,去还是不去?”
四
“不去!”李天生大声道,“我说过了,虎骨酒的效用如何还不清楚。我爹就是实证,自喝了虎骨酒后性情大变,现在绝不能用在病人身上!”
侍郎点了点头,说:“既然你有心报效朝廷,那就成全你吧!”
李天生急了眼,道:“你要给皇上服用效果未明的虎骨酒,是救皇上,还是害皇上?你还张口报效朝廷,也配说出口!”
“啊!”李天生话音刚落,突然高德麟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一把撕去衣服叫道,“热啊,好热!”随即脸“刷”的一下通红,赤裸着身子跑出了门。
李天生先是一愣,随即追了出去。高德麟正满院子乱蹦呢。李天生叫来两个伙计,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高德麟制住,用绳子捆好后,累得三人大口喘气。李天生连忙号脉,过了片刻脸色大变,疯了一样跑进药房。半个时辰后,李天生端着一副汤药回来了,灌入高德麟的嘴中。没一会儿高德麟就蔫了,跟着闭上眼睡着了。
侍郎走了过去,问:“他怎么了?莫非是因为喝了虎骨酒?”
李天生说:“我又不是神仙,哪知道。”侍郎强压着怒火坐在了一旁。午时高德麟脸上赤红消退,一股黑气浮现出来。掌灯时分猛然七窍流血,抽搐了几下后,死了。
李天生放声大哭,侍郎气急败坏地走出屋,让一个伙计立刻去报官。时间不长,县令、衙役、仵作都来了。仵作验过尸后对侍郎说:“是中毒死的。跟十几年前他治死的那个老汉症状一模一样。”侍郎沉吟片刻,令衙役将李天生押到县衙,令县官和仵作寸步不离,直至高德麟入棺下葬为止。
几天后高德麟下葬了。李天生被放了回来,侍郎则回了京城。
这天晚上,李天生的妻子走了过来说:“爹死前,有封书信让我交给你。”李天生接过信,急忙展开……
原来,自高德麟跟侍郎重逢,说出喝了虎骨酒,侍郎开始跟自己称兄道弟后,便意识到惹祸了,可万没想到,居然是给皇上治病。拒绝显然不行。于是他告诉侍郎,让干儿子去。回家后趁媳妇给自己端水时,把这封书信交给了媳妇,让她去告诉李天生,说自己想非礼她。媳妇不答应。高德麟吼道:“这关系到咱全家性命,若不如此,我儿不会对我生出戒备之心。”媳妇这才答应。果然第二天侍郎就让李天生跟自己进京。高德麟回到家后,要回一坛虎骨酒,倒出一杯,拿出当年治死李天生爷爷的那几副虎骨膏药,刮下上面的药末放入酒中,喝了下去。高德麟很清楚,侍郎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有自己跟李天生的爷爷一般死法,才能骗得过去……
一晃十年过去了,同治帝得脏病早就死了。侍郎也已告老还乡,得了重症花重金求医。这天,一位黑脸的中年郎中来给侍郎看病,当侍郎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郎中后,竟然浑身抖动,张着嘴似乎想说话,却一口血喷了出来,两眼一翻,死了……
三天后,黑脸郎中跪在一座坟前说:“爹,孩儿为你报仇了。打探到那狗官的病情后,已料定狗官最怕惊吓。所以孩儿一露面,便吓死了那个狗官。”
这位黑脸郎中就是李天生!至于“还魂虎骨酒”,被李天生试出了效果,早已放心使用,救死扶伤了。
斩关平诛周仓 三国周仓(四)
明朝万历年间,南阳府镇平县城曾家街出了一个名人叫曾一贯。曾一贯幼年时,父母双双下世,撇下他孤苦伶仃受煎熬。他依靠亲戚邻居资助,任凭一天只吃两顿饭,也要勒紧裤带咬紧牙关在黉学读书。他天资聪颖,过目不忘,深得先生和学友们都喜爱。
每天上午放学后,曾一贯没有地方吃午饭,就先在城内大户人家随便讨口饭吃,然后在城北关护城河边一个人温习功课、背诵诗文,约摸等到开课时再去上学,天天如此。这天上午,他正在县察院后面的护城河边读书消磨时光,忽然发现不远处地上有一个小包袱,他走近打开一看,包袱里包着白花花的三十两纹银。他想,失主现在一定很着急,自己就守在这里,坐等失主前来认领。不一会儿,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带着一个书童来到面前。老者声言自己正是失主,曾一贯在核对了纹银数目后,爽快地把包袱交给老者。老者非常感激,随手掏出一锭纹银答谢曾一贯,曾一贯说,三十两纹银自己都不稀罕,何况一锭纹银,他坚辞不受。老者非常感动,声言自己就是偶然来镇平县视察的史学院,现住在察院里。史学院想邀请曾一贯到察院叙话,曾一贯推说自己还要上学,不能前去,并一再彬彬有礼地向史学院鞠躬谢绝。史学院见曾一贯聪明伶俐,知书达礼,非常喜爱。随即问他姓名、年龄、家庭情况、在何处上学等等,曾一贯一一回答。
史学院定睛观察曾一贯,见他浓眉大眼、气度非凡,越加喜欢这个逗人喜爱的穷小子,极想逗他玩儿。他随手从书童的背袋里取过毛笔一杆,拔出笔帽,随手在纸上捺出一个小小的圆圈儿,问曾一贯能不能在小圆圈内写上一千字。曾一贯不假思索,提笔就在小圆圈内工工整整写上“一千”两个字。
史学院想不到曾一贯的反应这么敏捷,他想进一步试试曾一贯的才学,就抚摸着曾一贯的小脑袋,亲切对他说:“小伙子,老夫今日遇见你心情高兴,偶得一联,还请你不吝赐教,对出下联。”说着,他摇头晃脑地说出一联:
曾小子,曾一贯,曾字腰里点四点,鲁国大夫;
曾一贯看着史学院略一思索,随即微笑着对出下联:
史大人,史学院,史字头上添一横,吏部天官。
史学院一听曾一贯对出的下联,非常惊奇,大喜过望。他想不到曾一贯小小年纪,才思这样敏捷,文采这样了得!他不住地称赞曾一贯的道德人品,说他将来一定有大作为。并鼓励曾一贯现在就要发奋苦读,将来求取功名之后,一定要做好官、理善政、造福黎民。曾一贯不住地点头答应,急忙叩首谢过史大人,跑步上学去了。从此以后,曾一贯更加发奋读书,日有长进。
有一天上午放学后,天色阴沉,下起雨来。曾一贯不能上街乞讨,就一个人饿着肚子,留在黉学里读书,读着、读着,只觉得一阵困倦,头晕目眩,就趴在桌子上打起盹来。似睡非睡之间,一阵清风吹过,史学院不知何时冒雨来到黉学,站在曾一贯面前。史大人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一会儿午时三刻,风雨大作之时,将有一个菜籽儿在你的桌子上乱蹦乱跳,你要赶紧把这个菜籽儿装入你的笔筒内,放在你书桌的抽屉里,外面贴上“开封府正堂封”的封条,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离开你的座位,切记,切记!
曾一贯感到惊异,正要问个究竟,史学院却不再答话,转身飘然离去。曾一贯正在纳闷,忽听“咔嚓”一声炸雷响,惊醒了曾一贯,原来自己刚才昏昏然作了一个梦。他睁开眼睛,往门外望去,但见室外云暗天低、风狂雨骤。闪电像一道道火舌,从窗外伸进室内,炸雷像要劈开曾一贯,在他左右响个不停!曾一贯果然见一颗菜籽儿在自己的书桌上乱蹦乱跳。他大吃一惊,猛想起史学院刚才在梦中所说的话,就急忙收起菜籽儿,并按照史大人的嘱咐,一一小心翼翼地办妥。一个时辰过去,雷电停息,雨过天晴。曾一贯赶忙从笔筒里倒出菜籽,菜籽儿一跳,眨眼之间不见了踪影。
放学以后,曾一贯怀着满腹狐疑,来到县察院求见史学院,想向史大人问个明白,不巧察院院门紧闭,无人开门。曾一贯只好悻悻地回到家里。
这天夜里,曾一贯梦中又遇见了史学院,史学院对曾一贯纳头便拜,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曾一贯哪里肯受,急忙还礼,问其原因。史学院对曾一贯说,他本是修炼千年狐仙所变,那颗菜籽儿就是自己的化身。今日合该有这一劫,眼看在劫难逃、性命难保,幸亏曾一贯是大富大贵之人,保佑自己躲过一劫。因此不住地对曾一贯千恩万谢并保证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报答曾一贯的救命之恩。
曾一贯大吃一惊,他万万想不到史大人竟是狐仙所变!他看着鹤发童颜的史学院,见他精神矍铄,满腹经纶,慈眉善目,颇有长者风度,就虔诚地拜他为师。史学院连连谦让,随后两人成了莫逆之交,经常在一起切磋学问、畅谈时政。史学院对当今朝廷上宦官当道、吏治腐败,社会上民不聊生的现象极度不满,一再要求曾一贯当官后要做清官,为民做主、惩恶扬善。曾一贯频频点头称是,并一再要求狐仙老师史学院帮助自己、监督自己明辨是非,当一个老百姓喜欢的清官,史学院也爽快地答应,将来一定助他一臂之力。
明万历三十二年(公元1604年),镇平县举子曾一贯名列皇榜,高中万历甲辰科进士,后来果然做了河南开封知府。曾一贯当了开封知府以后,狐仙史学院不失前言,竭尽全力地帮助曾一贯。每天晚上,他都要给曾一贯托梦,告诉他明天将会遇到什么样的案情,应该如何如何去审理、判决,曾一贯都一一牢记在心。本来曾一贯就才华出众,耿直端正,再加上史学院的帮助指点,办起案来更是如虎添翼,丝毫不差。不久,他的清官名声就传遍了开封府的千家万户,受到了老百姓的普遍爱戴与尊敬。
斩关平诛周仓 三国周仓(五)
索堡镇上头炉香
相传,李氏家族于明初落籍武乡苏峪村,先人刚来时还穷的叮当响,就靠在附近的南坪卧龙头一带倒腾些砂锅盆罐,再到集市叫卖为生,生活过的甚是清贫。这位先人一心想改变现状,经过其几年的奋斗,生活渐有改观,后来他听说河南河北这一块陶瓷抢手,便南下闯市场,一来二去买卖做得竟有了点名气。
由于他常年在河北涉县经营,少不了会有一些当地恶霸来收什么场子费,这样下来自己所剩无几,便找好友求助,好友也无能为力。回来时偶遇一道人指点,只有烧了东顶头炉香,老奶奶家才会罩着你,从此以后在这一带也就畅通无阻了。李氏先人将信将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与这一年三月初一日前去敬香,谁曾想任他去的怎么早,一连三年只烧了个二炉香。怎么每年都比别人晚一步啊,先人心生纳闷?第四年上香时就干脆提前几天来在山上,待一更天前,藏入大殿西侧暗中察看,究竟是何人先他一步来到,不一会儿那人便来了,先人一看原来是四年前指点他的那个道人,便闪了出来抓住他的衣领大声喝道,四年前你对我说,只有烧了这头炉香便可保我平安,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我作对和我争呢?道者不慌不忙拂衣甩袖腾空而去,只听空中传来:我乃女娲娘娘驾前弟子,今奉命助你修业,你功德已满,自有天佑。先人忙叩头致谢,道人已不知所踪。此后,李氏生意越做越大,据说从苏峪到北京一路之上店铺林立,其故里更是修下雄伟豪宅,人称“小北京”,曾也风光了几百年。
治气买滩兴马场
大清入主中原不久后,有一年黎城西井镇赶庙会,李家一位公子在几位哥们的架乎下偷偷下黎城赶会,当时正是个夏秋时节,西井滩杂草从生,他们几个谁也没注意会怎么样,随手就把骑马放在河滩逛街去了。几位公子一时尽兴贪了几杯小酒,只到太阳快落山时才想起该回家,急步来到西井滩,发现马不见了,仆人也不知道跑那去了,正当几位焦急万分之时,对面过来一位三十来岁左右的人,开口说道,几位是武乡过来的吧,骑着四匹大红马,几位公子忙答:是是是。那人说有主就好,你们的马吃了我西井益母草,人和马被扣下了,赔银元五百到还作罢,否则告官。李公子一听气不打一处,不就吃你几颗益母草,就狮子大开口,真真欺人太甚。双方便吵了起来,互不相让,气盛一时的李公子就近在李家商铺取出银元一万两,经黎城知县作保,将西井数百亩河滩卖与武邑苏峪村李家,西井里长苏峪李家共同立约,万年不悔。
西井滩归了李家后,李公子为了出那口恶气,特意买来上百匹好马,圈养在西井滩,由那个势利小人日夜看守,放心大胆的吃起了西井益母草。
娶妻比富压韩壁
相传,李氏中兴之时,有一公子到了结婚年龄,父母便按幼时给他定的婚约准备成亲,可李公子死活不依,非要找个韩壁寨的女子不可,因为当时盛传韩壁闺女武乡一绝。父母无奈,只得撕毁了与榆社家的婚约,补偿了人家不少银元才了事。
与榆社家悔婚不久后,便托人到韩壁寨说媒,韩壁魏氏已听说苏峪李家悔婚之事,认为他这是小看人,就这样把闺女嫁过去,岂不是往火坑里推了,便不由媒人分说,一口回绝了李家亲事。
先是悔婚,接着魏家拒亲,风言风语一时传遍武东,说他李家没有仁义道德,还有更难听的。为了挽回面子,李氏亲派其大管家带着十大车娉礼二赴韩壁提亲,魏家见状,便换了口气把提亲的人请了进去,侍茶详谈,谈来谈去,双方为钱发生争执,一边是魏家可以应亲,前提是得多少多少钱;另一边是十车娉礼,一分不加,再说一个管家也做不了什么主,只得返回请主家定夺。
二次说媒失败,在李氏家族几百年来是破天荒的,李氏认为这是一种对祖宗的侮辱,便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把这门亲事说成,争足这个面子。翌日,李氏亲赴韩壁寨,与魏家当面交谈,魏家见李家亲自出马到也不甘示弱,双方剑弩拨张,谁也不相让,一方非娶不可,一方不宜出嫁吵的是不可开交。招来韩壁附近百姓争相围观,李氏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便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对魏氏大声喝道:今日之事,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否则我用万贯资产封了你韩壁寨再绕回俺苏峪。这一招果然灵验,镇住了韩壁魏家,只得答应了亲事。从此后,潞安府乡绅士族争相与苏峪寨攀亲结邻。
青主飞书笑它狂
青主乃太原傅山矣,为明末清初的反清志士,相传大清顺治年间,傅山先生来到武乡住在好友魏泗家,席间连连长叹,魏泗问,先生何故如此。傅山答,只因我等常年反清,人力物力消耗殆尽,现在经济来源跟不上是个大问题,恐怕迟早会被满清所灭。魏泗力劝先生,可去我县之东苏峪寨(称潞安府首富)借来黄金白银方助义军成其大事。
听上朋友所言,傅先生出县城直向东而来,不一日,来在了苏峪村,一进村便有人查询盘问,傅先生好不容易才混进了村。村里岗岗哨哨直通寨顶,甚是威严,傅山心想,如能把此处收为我反清营地岂不是两全其美。想到此便谋算着如何混入寨中说服李员外,可试来试去,苏峪寨如铜墙铁壁,几次三番被其家丁轰了出来,通报主人也不接见,寨门始终紧闭,傅先生无奈欲转身离去。心想就这样回去岂不招朋友笑话,便拿出当年飞书太原城的本领飞书苏峪寨,方大笑而去。
傅先生走后,李氏家丁才发现南城墙上竟多出四句话来,速禀报员外得知出城细看:
苏峪寨是好寨
铜墙铁壁永无坏
有朝一日出了败
一间一间拆的卖
李员外看后万分懊悔,方知慢待了高人,便派家丁四下寻找,傅先生已不知所踪。
果然,离傅先生留书不足百年,大火焚烧了西井滩,所有店铺关门停张,就连老宅也被一些人拆的卖了,从此李氏家族走向没落,再也不能像先祖那样的耀武扬威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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